每回談毛,總感覺D君不夠客觀,針對這篇文章他所回應的,很不一樣:
“毛新宇看毛澤東看中國只有一個角度,因為大陸人掛毛澤東像還是一種習慣。”
这句话有所偏颇,实际上,现在除了天安门,哪里还见得到毛像?现在基本上全中国人民看毛都是全彩的了。人都不笨,是非功过还是都能客观评价的。
-by Eve,2010/03/27
來源:2010-03-23 《中國時報》
作者:謝盛友(作者為歐洲《European Chinese News》出版人)
90年代初第一次到台灣訪問,有一個問題我百思不得其解,為什麼所有機關學校和重要公共場所都掛蔣介石像?一位教授回答說:「我們已經習慣把它掛上,還沒有習慣把它拿下來。」
之後我挑選閱讀一些蔣毛後人的文章,蔣友柏描述,他創立橙果公司,為了訂單,歷盡甘苦,因為他姓蔣。一開始,因為他姓蔣,有些人對他有好印象,有些人則在正式進入生意的話題之前,先把他的曾祖父、祖父罵一頓,剛開始他很難習慣,但為了生意,他忍下來。
對歷史的反思
後來他慢慢地發覺這些人在批評蔣家與國民黨時,也不是那樣的全然惡意、不理性。他把這些批評視為一種機會,於是找出有關過去那一段他們所謂的「威權統治」時期的書,開始大量閱讀相關資料。過去人家因為他姓蔣,不願意跟他有聯繫,現在有兩位教授還為他規畫了認識台灣的課程。
他以前只從一個角度看蔣家,只從一個角度看台灣,現在是360度,而且不只是360度,還是立體的、跨越時空的、四度空間的、全彩的!現在你問他中國如何,他不只會介紹你去看中國人製作的《大國崛起》,還會介紹你去看日本NHK製作的《激流中國》。
毛澤東的孫子毛新宇晉升為少將,他不僅成為目前中國最年輕的一位將軍,而且是第一位「70後」少將。毛新宇不喜歡美國人寫他爺爺的書,他認為那些書裡面充滿了偏見。毛新宇說,特里爾的《毛澤東傳》、施拉姆的《毛澤東》,費正清的《中華人民共和國史》,還有日本人和其他國家人寫的書,往往把文化大革命說成是毛澤東與劉少奇的權力之爭,常常誇大大躍進的消極作用,誇大毛澤東應負的責任,把毛澤東描寫成一個陰謀家,是敵視知識分子的人……。
集體道德責任
不能說毛新宇就是「兩個凡是」(編按:「兩個凡是」是指「凡是毛主席作出的決策,我們都堅決維護;凡是毛主席的指示,我們都始終不渝地遵循。」)但是,我敢說施拉姆就是施拉姆,施拉姆不可能代表全世界人對毛澤東的評價。蔣毛後人對蔣毛的評價和態度,對中國歷史的反思,應該具有無人可以代替的意義。
德國著名哲學家雅斯培(Karl Theodor Jaspers)在其著作《(納粹德國)罪過問題》(Die Schuldfrage)中為德國人思考歷史和歷史影響提供了一套公共語言和概念工具。而且,他還特別把清晰的道德立場與政治建議結合在一起。他認為,德國人幫助納粹掌權,犯下的是「政治罪過」,德國人幫助形成新的極權政治文化,需要擔負的是集體的「道德責任」。在德國知識分子的討論中,有人提出「行政責任」,也就是說,即便當事人強調當時的做法是服從命令或者當時國家的法律,屬於行政範圍,也並不能改變做這些事情本身的犯罪性質,以及身在其中所要承擔的罪責。
蔣友柏看蔣家看台灣,現在是全彩的,因為台灣人已經把蔣介石像拿了下來。毛新宇看毛澤東看中國只有一個角度,因為大陸人掛毛澤東像還是一種習慣。
如果還能看見彩虹
2 年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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